做好牌匾的粗胚之后,张俊平直接拿着刻刀开始在面刻字。
木匠雕刻花纹或者文字的之后,一般的步骤都是先设计画出样稿。
后来把样稿贴到木头,再描到木头,最后才是动手雕刻。
只有木匠大师傅,才能像张俊平这样,不要设计样稿,也不在石头画出图样,就直接雕刻。
样稿其实也是,在心里。
心里有,手就有。
这就是所谓的心眼手合一。
木屑飞溅,一个个大字出现在牌匾。
不一会,“幸福家具”四个大气磅礴的字呈现在牌匾。
“张厂长,你这雕刻水平,比我这干了几十年的老木匠都厉害。”
“别说你我了,我看比褚师傅的雕刻都厉害。”
“是啊!褚师傅虽然也能不画图样,就可以直接雕刻,但是绝对没有张厂长雕的那么快。”
“那还用说吗?张厂长本身就是艺术家,雕的就是自己的字,褚师傅雕刻的都是对方的字,这能一样吗?”
杜师傅、赵阿姨等几位教授傅在上面称赞道。
不是拍马屁,是实在叹服,被张俊平精湛的雕刻技艺折服。
他们干了一辈子木匠,榫卯结构制作安装,雕花制作,可以说样样精通。
然而,让人们像张俊平这样,不设计样稿,不提前在石头画出图样,直接彩绘,他们也做不到。
也不是绝对做不到,有许多花纹,他们也能不画图样,就直接雕刻。
但,那都是雕刻了一辈子的图样,早早已烂熟,熟能生巧。
然而,对张俊平的技艺,他们绝对是心服口服。
话又说出来了,让杜师傅这些和木头打了一辈子交道的木匠拍马屁,还真有些难为他了。
他们要是真会拍马屁,也不至于,一身精湛的木工技艺,早早的下岗,在家闲着。
“杜师傅,你们口中的褚师傅是谁啊?”张俊平对她们的夸赞没有放在心中,但是对她们口中的褚师傅很感兴趣。
“褚师傅是木器厂的大师傅,木器厂里的石匠师傅,他是这个!”赵阿姨说着伸出大拇指。
“褚师傅老家好像就是他们鸢都市的,不回来北京将要有一百多年了,还是清朝的之后,就搬迁到了南京,*前,在鲁班胡同开了一家木器店……”
“这褚师傅还在北京木器厂班?”
“早就退休了,褚师傅比我还大五岁,退休以后,又被厂里返聘了几年,前年彻底退了出来。”
“杜师傅,能不能把褚师傅请到咱们厂里来当同学,带一带徒弟。
杜师傅、赵阿姨你们别误会,我不是嘲笑他们如何样。
之前和你们都说过制作一张牌匾画,咱们厂准备继续缩减规模,肯定需要再一次招工。
光杜师傅你们几个显然忙不回来,也带不了这么多木匠学徒。
这就要求我们有更多的木匠大师傅,越多越好。”
“我帮你问问吧,褚师傅今年七十多了,不必定愿意回来。”杜师傅点头答应道。
“那好,那这件事就拜托杜师傅了。
这块牌匾,就麻烦杜师傅帮忙打磨一下。
我再坐一副对联挂到门口。”
张俊平又动手做了一副木质对联。
幸缘金木水火土,福满东西南北中。
头暗藏着幸福二字。
做完这幅对联,张俊平又做了一副对联。
后面一副对联,是大对联,挂着旁边两侧迎门柱的。
目前做的是小对联,挂在旁边两侧的。
观此处不似凡间地,
看家具仿若幸福居。
张俊平前面制作牌匾对联制作一张牌匾画,杜师傅、赵阿姨等几位教授傅,亲自动手帮着打磨,抛光,烫蜡。
如果做一回,张俊平一口气,把家具厂的门头和对联也做了起来。
幸福家具厂。
绳墨定规矩,衣柜卧椅称绝艺
拐尺量方圆,雕床画橱谓匠心。
做好以后,自然少不了,又被杜师傅等人好一通夸奖。
就连这些木匠学徒,也都显出惊羡的神色。
一般心里都在说,老板太厉害了。
雕刻出来的字,比写的字还好看。
真漂亮,这才是真正的入木三分。
“杜师傅,这块牌匾弄好之后,挂到旁边大路边就行。
这块牌匾和对联,我拿走了。”
张俊平交代一句,把抛光好、烫完蜡的牌匾和对联用麻布一抱,扛着离开家具厂。
一只手骑车,一只手扛着牌匾。
好在这个年代车不多,一路晃晃悠悠,总算是安全到达前门大街。
“大儿子,过来帮忙把牌匾挂。”张俊平叫来大儿子,还有几个学徒工,一块把牌匾和对联挂好。
至此,这才像一个家具店的模样了。
“同志,你们这是家具店?”刚挂牌匾,就有一位老人过来询问。
为什么大妈这么多,因为阿姨们退休早,而同样年龄的大叔们还在工厂以及单位奉献着最终的光辉,所以街大妈比大爷多。
“是啊大妈,我们这是家具店!”
“家具怎么卖的?”
“那得看您要什么样的,要单件还是成套的?
成套的比单件更优惠,一套一千二。”
“什么?一套家具一千二?他们抢劫啊?真黑!”大妈撇撇嘴,扔下一句话,转身就走。
根本不给张俊平说话的机会。
看着大妈远去的背影,张俊平仿佛又发现半年前,他在大栅栏摆摊的场景。
那之后,他的根雕摆件,卖一块钱一件,听到最多的就是这句话。
张俊平也不气恼,他的家具本身定位就不是平民家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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